“有的人活着,他已经死了;有的人死了,他还活着”。王诤将军虽然已经逝世40多年,但他在一代代通信官兵中,却成为传奇。新中国成立后,他更加以五湖四海的宽广胸襟和博大情怀吸纳人才、培养人才、爱惜人才、重用人才。全国刚解放时,他把滞留在南京、上海的100多名留学回国的高级知识分子接到北京,组建了一支高水平的科研队伍,很快就形成了强大的战斗力。即使在逝世前夕,王诤依然没有停止对军队事业的探索与思考,在病床上写下了长达5000字的报告,上报给中央领导。字里行间充满了强烈的忧患意识和责任担当。《生活连线》大型访谈节目《武进人》今天与王诤将军长子王苏民少将面对面,通过他,我们去了解王诤将军的信仰与作风。
VCR1 在中国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,无线电成为军队的嘴巴和耳朵,曾被毛主席誉为“红军无线电鼻祖”的王诤将军,原名吴人鉴,1909年5月出生在武进洛阳,1928年,考入黄埔军校,学习最新的无线电报务技术。1930年底,国民党军第一次“围剿”中央苏区失败后,王诤和8名报务人员主动要求加入红军。 王诤刚加入红军时,可用的装备只有缴获的一台收报机,无法进行正常的通信联络,他就用这“半部电台”在第二次反“围剿”中侦抄、破译敌军的来往电报,保障红军以五战全胜的战绩赢得了胜利,并缴获了一部完整的电台。为把这“一部半电台”的作用发挥到极致,他用一部完整的电台在中央红军内部建立了简易无线电通信,并继续用那部收报机进行无线电技术侦察,同时抄收、翻译国内外新闻,经新华社的前身红中社的工作人员编辑后,油印成“参考消息”,送给红军领导人参阅,这就是今天的报纸《参考消息》的前身。 长征途中,王诤运用两部电台交替转移的方式,在险恶环境中维持性命攸关的通信联系,保证了中央军委对各部队的不间断指挥。在四渡赤水的历史时刻,为实现毛主席“声东击西”的战术意图,王诤以单部电台伪装总部电台向外发报,诱使敌人信以为真,红军一举摆脱了几十万敌军的围追堵截,演绎出“毛主席用兵真如神”的传奇。 访谈现场:少将
王苏民
总理不是讲了一句话吗?中央委员加电台就是党中央,毛主席就讲解放以后,一定要给王铮一个大的勋章,文化革命他也被打成反革命了,我们家倒是冲击很大,我是到辽阳烧锅炉,老二就搞到了昌平的回龙观农场挤牛奶,管九头牛,老三到邯郸水泥厂,老四到延安插队去了,老五就到云南西双版纳橡胶农场······
VCR2 接受我们采访的,是王诤将军的长子,王苏民少将,曾历任中央警卫局副局长、解放军防化指挥工程学院副院长。王诤的家族,和我国近代史中若干家庭一样,家族成员的命运在时代跌宕中显示了令人感慨的殊途:王苏民的三叔,是淞沪抗战中十九路军的烈士。而王诤离家时,妹妹才9岁。岁月动荡中,王诤后来就一直没有这位妹妹的消息,而子女们更是不知有这么一位姑姑,更不知道姑父是曾任国民党军装甲司令官的郭东旸。1978年,已移居美国的郭东旸夫妇,在华盛顿的图书馆里偶然看见《人民日报》上王诤逝世的讣告,“姑姑发现讣告上的遗像酷似她二哥吴人鉴,就给老家去了封信,这才知道果真是早已改了名姓的哥哥。”1992年,郭夫人回国,在老家附近的无锡与家族成员久别后相聚。王苏民1943年在延安出生,电影《啊,摇篮》说的就是我们这一拨娃娃。(用该电影影视资料)1945年9月为执行中央“抢占东北,建立解放区”的方针,中央决定让王诤随陈云赴东北,可上飞机前,从正在重庆谈判的毛泽东那儿传来指示:“王诤留下,随中央工作。”胡宗南占领延安之后,中共中央撤出延安,王苏民和保育院的孩子们一起在马背上晃悠了两年。解放后,王诤的母亲,也就是王苏民的奶奶被接来团聚,从祖母一口地道的武进乡音中,王苏民和兄弟姐妹们感知着江南的家乡。 访谈现场:少将
王苏民 那个房子是太平天国的房子,奶奶跟我讲过 记者 故居后来也是重新修复过了 少将 王苏民
这个是村里自己搞的,旁边那个馆子是通信兵他们去搞的,开始我们不知道这个事情,搞好了以后让我去看···后来我父亲的墓地也搬回去了,本来也是咱们老家的人,提出落叶归根,想搬出去没有那么容易了,等我母亲去世了,所以才把父亲的(骨灰)拿了一部分 记者
王将军你应该是不会讲我们常州话不会讲武进话 少将 王苏民
我能听,奶奶原来讲,他跟我爸爸他们讲,我基本上能够听懂,我父亲的话是很难懂的,他讲的普通话更杂,因为在部队几十年 记者
那个时候听奶奶讲武进话是觉得武进话是什么样子的呢? 少将 王苏民 困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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